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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都開口催促了,狐神也就沒再繼續追問,依上次的經驗將潤滑劑倒在掌上,接著蓋在垂軟的部位撫摸。
「嘶——」潤滑劑的冰涼加上寒冷的手掌,在接觸溫熱肌膚的當下讓富岡義勇吸了口氣,袒露的腹肌也猛力收緊。
「怎麼了?」撫觸的那方被過激的反應嚇得抽回手。
「祢的手也太冷。」無法忽視的寒冷讓他皺眉抱怨。
「抱歉。」錆兔的動作停了下來,看看手又望望少年,頓時不曉得要怎麼進行。
盯著沾滿液體的手掌看,富岡義勇決定伸手先握住對方的手感染自己的體溫,掌中的寒冷溫度在炎熱夏季裡十分舒適,但敏感的部位可受不了這種溫度伺候。
手中的溫度有上升的跡象,富岡義勇忍不住回想前一次的撫觸,當時並沒有感受到極端的溫差,忍不住低喃:「為什麼上次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啊⋯⋯」
「義勇,可以了。」
專心在增溫上的狐神並沒有注意對方的呢喃,確認過溫度後,重新把手放回被冷落的部位。
「哼嗯⋯⋯」粗糙的掌心一碰觸男根,較為強烈的觸感令少年闔上雙眼輕哼。
手指規律在柱身上滑動帶起黏膩的水聲刺激著彼此的鼓膜,身體隨著被挑起的情慾開始發熱、發汗,羞澀、緊張與興奮使掌中的棒狀物逐漸抬頭,頂端分泌薄薄體液。
「義勇。」此時錆兔出聲喚名,手裡的動作也戛然而止。
「哈⋯⋯嗯?」原本還沈浸在撫觸的快意裡,在狐神停止動作後幾秒,富岡義勇才睜眼與其對視。
「吾想試試書中看到的撫摸方式, 如果感覺不舒服汝可以喊停。」
錆兔的話讓少年微愣,微喘的嘴開闔幾次卻沒有表示什麼,只能抿著嘴別開頭。「真不知道該說祢是溫柔還是謹慎⋯⋯」
這種時候說好也不是,感覺自己很欲求不滿一樣;說不好也怪怪的,畢竟是自己催促快點開始的。
在心中掙扎許久,也在腦中拿捏適當的措詞,最後才緩緩開口:「慢點的話,應該還行⋯⋯」
「好,慢點。」
收到委婉的答覆,腦中回想著從書本裡所看到的畫面,雙手也依樣畫葫蘆的活動,不再只是單單包覆莖幹擼動,在手掌往上滑動時,指頭、指腹靈活的在龜頭上摩挲、輕搔給予刺激。
「哈⋯⋯等、哼嗯⋯⋯等等⋯⋯唔⋯⋯」
變調的撫慰伴隨強力的電流襲擊腦門,不同以往的快感讓初嚐甜頭的身驅顫抖不已,喘息夾雜嗚吟讓詞句變成難以察覺的氣音,逼得富岡義勇緊抓持續愛撫的手,全力壓抑呻吟將話喊出來:「等等、錆兔⋯⋯等一下!」
「義勇?」少年的異常總算引起狐神的注意,手腕被抓得發疼,也不難察覺從那處傳來的顫抖。
「不舒服嗎?」不過沒體驗過手淫的狐神依舊不解對方為何要喊停,就只是提出疑問。
「⋯⋯不、不是⋯⋯」面有難色的咬了咬牙根,又是一次的恥度大考驗,閉眼深深吸口氣,難為情的啟口:「太、太刺激,有點可怕⋯⋯」
「會怕嗎?」沒讀出言外之意,就單單只從句中解讀意思,接著將少年的手提起掛在自己的肩上,「這樣會不會好一點?」
錆兔過於單純的憂心讓富岡義勇愣了半晌,才微微揚起笑容,其中參雜了點苦澀,「嗯,謝謝。」
「那吾繼續了?」確認少年的情緒緩和,又再次拋出邀請,得到無聲的應許後,繼續剛才被迫中斷的撫慰。
「哈⋯⋯呃、嗯⋯⋯」
粗糙手掌所以帶來的刺激化為一道道電流不停敲打富岡義勇的理智,令他仰起下顎開口吐出曖昧的嬌喘,無法向過去自慰時那樣壓抑,掛在肩膀上的手隨著加重的喘息抓皺白色衣袍,跨坐的腿也沒辦法併攏,只能徒勞的捲曲膝蓋及腳趾。
即將攀頂的快感讓少年感覺一股熱流往下竄,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,揪著衣物的手拍打對方的背提醒:「錆兔⋯⋯錆兔、要、要射了⋯⋯」
「嗯,那我加快。」
聞言,富岡義勇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,但也沒讓他發呆太久,比剛才更勝一籌的快感使他慌了手腳,揮動手臂抓起衛生紙準備接住待會的狼狽,途中還不小心碰倒其他雜物,在眼前發白時,隔著白色物體的手感覺到一股濕熱,緊繃的身體才整個放鬆下來。
「⋯⋯為什麼要加快。」好不容易緩過氣,少年悶悶的開口,比起疑問,更像是不悅的質問。
「因為書裡的進展是這樣。」被問到有些莫名其妙,錆兔還是老實回答,接著反問:「不喜歡嗎?」
「⋯⋯」
又再次被問的啞口無言,說舒服是很舒服沒錯,但要開口承認喜歡實在是很難以啟齒。
「⋯⋯給我點時間適應。」在簡單擦拭污穢後,回了一個模擬兩可的答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