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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沒發文了噢呵呵~


※自家的艾依狗勾中心~

※希望寫完這篇別影響到狗勾.......


——————


  「艾依!」

  伴隨著摯友那充滿緊張與緊告的語氣,一股刺痛自己的右眼襲來—魔物的利爪在自己臉上留下刻痕。


  「吼......」再因重心不穩倒在地上的同時,隱約聽見魔物痛苦的哀鳴,隨即就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。


  但現在擔心的不是躺在地上的魔物......


  「艾依!」摯友跑到身旁,猛搖自己。痛......右眼傳來陣陣刺痛,當然這種程度的傷,右眼早就已經沒救了。


  「我還......不想死......」魔物在身上留下的傷,是不應該讓它留著。用手強硬把自己早就無用的眼睛摘除,隨機丟到地上。





  已經......過多久了?


  看著現在摯友身邊有著木造人偶在一旁打轉,看著他寵溺的把手放在人偶頭上撫摸,心裡真不是滋味。下意識撫摸自己帶著眼罩的右眼,彷彿那已無血水的窟窿在隱隱作痛,手指抓緊眼罩,真正的痛點是在心上。


  ——到底是為了誰才失去這隻眼的?不甘心!


  那個摯友彷彿已死不復在,現在的艾伯里斯特就如同時披著跟摯友相同模樣的人皮,不斷對著自己施暴,根本不顧自己的哀號跟抵抗。


  「艾伯......」那個小小人偶不知道甚麼時候跑過來,不會是來嘲笑自己的吧?要笑就笑吧!明明是摯友身邊的軍犬,現在卻淪論到這種地步,連自己都想好好嘲笑自己......


  「不要欺負艾依了好不好?」


  被打到瘀青的單眼微睜,一股莫名的感覺襲擊過來。......為甚麼,要幫我說話?





  「艾依!過來!」聽見叫喚看過去,見人偶手上拿著一大袋的碎片,與嘴上說的不同,反而是自己咚咚咚的跑過來。


  「......不是叫我過去嗎?」無奈地回應。有時候真的覺得眼前的大小姐很無厘頭。


  人偶偏頭盯著看,之後擺擺手說道:「隨便啦!反正我要找你。」然後將手上那裝得滿滿的、充滿五顏六色碎片的布袋使力拉高,宏亮的聲音表達他的興奮。「可以恢復記憶了噢!」


  「......喔。」愣著,只是呆呆的對她的話做出回應。要回想起來了?與那又愛又恨的摯友分不開的命運?


  手又不自覺地摸上眼罩,感覺又可以更接近他了。





   依然待在摯友房間所在的四樓走廊,雖然說現在摯友是那副德性,但總不能失去軍犬的職位。不過暗自慶幸,自從大小姐幫助自己恢復記憶以後,那名摯友對自己的態度已經好很多了,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正眼看過我。


  「艾依?」感覺自己的衣擺被一股力量拉扯,低頭瞧。是大小姐。


  「甚麼事?」說也奇怪,當初明明理都不肯理我的,最近這陣子跑來的次數愈來越多了。


  「嗯......」人偶低頭,像似在思考或者又是在猶豫,抬眼看著我,怯生生地說:「我可以摸嗎?你的眼睛。」


  愣,從來沒有人提過這個要求,就算有也沒有意願讓別人摸。畢竟是自己的傷痛。不過人偶那期待的目光真叫人難以拒絕,移開視線緩慢蹲下,動手把眼罩取下。「好啦......可別太用力阿。」


  人偶輕輕地「嗯」一聲,伸手過來撫摸。還以為人偶是沒有溫度的,沒想到她手上並不是冰冷的木頭,跟人一樣帶有體溫。被她這樣撫摸,神經都放鬆下來。


  「痛......」突然間,一股刺痛從右眼傳來,身體防衛機制的啟動,兩手壓著右邊眼睛彎下身。「大小姐妳做了甚麼......」奇怪,不是應該不會痛了?明明沒有東西啊。


  人偶似乎也傻住了,但奇怪的是她的表情有緊張又有點......期待?是期待嗎?是在期待甚麼?


  右眼的刺痛感未退,稍微鬆開手,結果彷彿看到一點光線,但刺痛感讓手又蓋回去。「光......」


  「艾依,你還好嗎?」人偶詢問,語氣參雜著擔憂。


  「怎麼會有光......」又鬆開手,試著睜開右邊眼睛,右眼的視覺恢復夾帶著刺痛感,使得眼睛不自覺瞇起來減少光線的射入。


  「艾依。」熟悉的聲音伴隨著步伐。


  ——不想被看到!這樣的想法,手忙腳亂地又把眼罩又帶回去。


  摯友瞧見,問:「都看的到了,就不用戴了。」


  「喔......」聽摯友這麼說,又乖乖把眼罩拿下來。「可是右眼好痛......」


  「剛恢復視力當然會痛。」走過來,手伸過來撫摸,吼來才發現他是在撫摸上面的疤痕。「可惜眼睛恢復了,疤痕還在。」


  「......我以為你忘記了。」疤痕被撫摸,有點癢,有點熱。


  「不會忘記的,笨狗。」摯友把手抽回,再一次強調。「忘不了。」


  輕輕點頭表示答話,剛剛看見了摯友眼中參雜的情緒,很複雜。他沒辦法完全讀懂。


  不過他知道,他還記得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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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殘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