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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繪師:殘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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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義勇?為什麼站在外面呢?忘記帶鑰匙了嗎?」

 

  熟悉的女聲讓少年回神,富岡蔦子正揹著皮包疑惑盯著自己瞧。

 

  「姊姊⋯⋯」

 

  看來是不知不覺中走回來了,因為頭腦太混亂,連自己是怎麼走回家、站在家門口吹風多久都沒印象。

 

  無法克制的,腦海浮現狐神的話語⋯⋯

 

 

  「可是,為什麼⋯⋯」超過負荷的震驚讓腦袋無法運轉,只能丟出呆板的疑問。

 

  「跟汝來到這裡以後,吾發現農田減少很多,看來現在的人類進步到能靠農業以外的方法生活。」

 

  「錆兔⋯⋯我⋯⋯」無法克制的泛起鼻酸,視野被一陣霧氣遮蔽,模糊了狐神的身影。

 

  「不需要難過,義勇。這不是汝的錯,是這個世界已經不再需要吾的力量。」伸出未沾米飯的手指替對方抹去眼角的淚,似乎早就得知此事,如今也已看開。

 

  「我、那換我每天供奉祢,拜託不要消失⋯⋯」他心急了,雖然昨天才認識這個神靈,但在得知對方將要消失還是感到不知所措,絞盡腦汁想出治標不治本的餿主意。

 

  少年的話讓錆兔笑著搖頭,「謝謝汝的好意,但沒有懷著虔誠的心是不會產生信仰的。」

 

  看少年還想再說些什麼,狐神出聲制止:「時候不早了,快回去吧。」

  說完便將面具取下消失蹤影。

 

 

  外頭的太陽正賣力散發著它的熱能,富岡蔦子倒了兩杯清涼的麥茶,將一杯放在弟弟面前,自己則拉出旁側的椅子坐下,輕柔詢問:「發生什麼事了?要不要跟姊姊說說看?」

 

  抬眸看向與自己擁有相同髮色的姊姊,思考一會兒,開口:「我昨天認識、一個朋友⋯⋯可是剛剛得知他、他最近會離開⋯⋯」

 

  「哎呀、這可不得了呢,你一定很難過吧?」原本聽到弟弟交朋友正感到開心,在聽到句尾後情緒急轉直下。

 

  「嗯⋯⋯」自己的感覺能被同理,心裡頓時輕鬆不少,少年將臉轉過去問:「這個時候,姊姊會怎麼做呢?」

 

  富岡義勇的問話讓女性發出鈴鐺般的笑聲,「第一次見到你因為朋友的事情煩惱,看來你很喜歡他呢。」

 

  被說中的羞怯讓少年頓時面紅耳赤,結巴辯解:「我、我只是⋯⋯捨不得⋯⋯」

 

  「既然這樣,親手做的物品怎麼樣?」明白煩惱之事,自然就能想辦法解決,富岡蔦子提議:「像手作卡片或手工點心之類的。」

 

  「手工⋯⋯可是我、不擅長⋯⋯」記得美術課是把創意卡片變成雪花片,家政課烤個蛋糕也差點把教室給炸掉,為了不繼續製造危害,基本上能避則避。

 

 

  「我可以協助你啊,不擅長就多做幾次吧!」可是富岡蔦子一副不畏艱險的模樣,還翻出麵粉、量杯、磅秤、模型等材料工具,明眼的一看就知道要做點心。

 

  「好、好吧⋯⋯」看親姊姊已經打定主意,事情已成定局的黑髮少年只好妥協答應。

 

  「把麥茶喝一喝先去洗澡吧,看姊姊怎麼幫你惡補。」

 

  流理臺前的女性一副幹勁十足的模樣,自己似乎也被感染,突然慶幸自己有跟姊姊討論這件事,雖然不曉得有沒有想要的效果,但心意肯定是有的。

 

  「謝謝。」只是笨拙的他只能道出這個詞彙來表示自己的感激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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