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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原本是用來參與企畫的文,但主催遲遲沒有公開企劃,只好自行發在部落格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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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艾依,原來你在這裡啊!」

你聽見有人換你的名,努力睜開眼睛想瞧瞧來者何人,在清醒的同時,身上也傳來陣陣刺痛。待好不容易清醒時,首先印入眼中的是帶著擔憂的湛藍雙瞳,接著是連結青綠波浪頭髮的臉龐,木製的人偶正跪趴在旁邊盯著你瞧。

「大小姐……」你喚著對方的稱呼,撐起身體並靠著後方的硬物坐著。手掌觸摸到青草與突起的樹根,你不經納悶你為何會在這個地方,以及昏睡了多久時間。

「啊,我剛剛有看到幾個人把你抬出宅邸外面噢,我是因為擔心所以出來找你……」似乎想起之前答應過不會單獨離開宅邸,大小姐慌張的解釋。

不過大小姐的話正好為你解惑,你只是淡淡回了一句「是嗎」,忍著身上的疼痛,扶著身後的樹木艱難起身。

旁邊的大小姐見你起身也跳起來,一直不斷勸說「再休息一下」、「你身上有傷」之類的話,只差沒有扯著你的衣服讓你拖著走。

「回去處理。」你簡潔的回答,之後一拖一拐地走回宅邸,對於那些對自己施暴的那些人,你無法阻擋也對自己的無力感到懊惱,只能在事後替自己處理。

「好想變強啊……」你喃喃抱怨,順手將身上出血較嚴重的傷口加壓止血。

突然間,你感覺到身後的大小姐停下來,你疑惑地回頭看過去,大小姐只是要你先回去休息,之後就往別的方向移動。你沒多想,只是點頭應聲表示知道了。

 

你猛然睜開眼睛,趕緊伸手觸摸記憶中的傷,些微突起的觸覺使你疑惑查看,那傷早已化成疤痕並淡化。

「搞甚麼,只是夢……」你單手撐額,自問為何會夢到以前那討人厭、還讓大小姐擔心的事情。

「怎麼了?」一旁摯友兼室友的艾伯李斯特感覺到你的異狀,點亮夜燈詢問。

「沒、沒事……」你尷尬別開頭不敢正視,暗自祈求艾伯李斯特趕快躺回去睡覺。

「艾依。」但艾伯李斯特是個細心的人,自然不會放任艾依自己入睡。「你在哭。」

艾伯李斯特的話讓你愣了愣,伸手觸碰面頰,確實感覺到濕濕的,你用袖子胡亂擦臉,像做錯事被發現的小孩般不情願回應,「作夢啦……」

艾伯李斯特聽見你的回應了也未責罵,只是輕拍你的肩膀,說一句「睡吧」就熄燈躺回床上。

而你雖然躺在床上,但喪失睡意的你無法入眠,半夜三更怕又再次吵醒艾伯李斯特,索性直接躺到天明才起床。

你快速著衣,穿上那表明團長身分的灰白色大衣,你想起那小小身影特別愛觸摸頸後毛茸茸的連身帽。閉緊眼睛忍住情緒波動,你和艾伯李斯特打招呼後便開門離去。

你走在孰悉的路線上,不是前往有香噴噴早餐的飯廳,而是另一間臥室。越是往那臥室走一步,你就越覺得胸口難受,彷彿有人惡意揪著你的脖子般,呼吸困難又無法窒息至昏厥。

好不容易走到一扇房門前,門板上有的是精緻的花紋及圖案,你索性的敲敲門,下一秒又自嘲自己的舉止可笑至極。

「艾依。」

正當你要轉身離開時,熟悉又愉悅的聲音傳進腦中,你赫然打開房門闖進去,彷彿想確認那聲音是幻聽還是真實存在。但印入眼簾的只有嘲笑自己的早晨光芒,及因窗未密合而闖進來的晨風,躺在臥房的雪白床上並沒有任何人。

你難過搖搖頭否定眼前的景象,正確的說法應該是已經沒有人了,在枕頭與床鋪上留有皺褶,那是有人躺過的痕跡,但床頭的灰塵卻訴說這張床的主人已經離開許久。

你盯著床上的皺褶,感覺眼前漸漸模糊一片,明明事隔多日卻還是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—-大小姐已經不在這裡了。你再也忍不住,跪坐在床舖旁邊,伸手想觸摸那唯一的存在的痕跡,卻怕一碰又消失而收手,你抓緊自己胸前制服,波濤洶湧的悲傷令你淚流滿面,你發出泣不成聲的嗚鳴。

 

「大小姐,這是……」大小姐正站在你的面前,五彩繽紛的碎片在小小的手中閃閃發亮。

「給艾依的禮物啊!」大小姐低著頭,「我要是能早點發現就先幫你做了……我都不知道艾依一直被欺負……對不起……」

聞言,你只是摸摸大小姐的頭,輕聲說句「謝謝」,大小姐為了手上那些碎片花費了多少心力與時間你心知肚明,因此你偷偷擦去眼角那名為感動的淚水。

 

「大小姐……」你帶著濃濃的哭聲呼喊著,一次又一次的喚著再熟悉不過的暱稱,想把思念傳到遙不可及的那一端。

過了許久,你緩緩站起,抹去臉上情緒放縱的痕跡,抬起手臂的同時你看見那條繫在手腕上的彩色帶子,那是用多條顏色的繩子編織而成的。注視著帶子,你想起當時收下帶子時,大小姐開心的神情與祝福。

你伸手覆蓋那條帶子,說:

「我會過得很好,放心吧!大小姐。」

 

     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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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殘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