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殯葬業者將木棺用粗繩吊起,在眾目睽睽下緩緩放進事先挖好的深坑裡,在場的所有人穿著深色服裝,場面哀悽,隱約還能聽見啜泣悲鳴,一直到坑填平、葬禮結束,眾人才紛紛離開。
「錆兔,我⋯⋯」注視著那尊剛立起的墓碑,義勇緩緩開口。
結果話還沒說完,一股力道毫不客氣的從天靈蓋敲下去,頭頂竄起的劇痛讓被害者縮著身體摀頭哀嚎。
「錆兔你幹嘛!很痛欸!」泛淚的藍眼瞪著眼前的施暴者。
「誰叫你一副死人樣,我這是敲醒你。」被點名的那人舉起還在冒煙的拳頭,理直氣壯回應。
「手下留情啦,到時候被你敲笨了!」揉揉發疼的頭頂一邊央求。
「也是,我們還要一起考大學。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這次錆兔拖著下巴認真思考起來,才妥協說道:「不然下次打輕一點。」
「下次?不要,錆兔都打很大力。」
義勇捂頭後退幾步的滑稽反應讓錆兔噗滋笑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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