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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睡覺。」
穿著鬼殺隊隊服、披著白色羽織的橘髮青年把黑色摯友壓在事先鋪好的白色被褥上。
「不行,寬三郎說有任務。」
仰躺的那方伸直手臂抓著對方的肩膀,試圖脫離他的壓制,但後背壓在柔軟的棉被上不好使力,而且觸感舒適的枕頭還有強烈的催眠效果,理智跟本能的對抗過程,就是眼皮半闔又睜開的瞪著前方形成此局面的元兇。
見狀,原本就沒什麼好臉色的面容眉頭深鎖,「你好幾天沒睡不是?你看你躺在床上就睏的眼睛睜不開了。」
「殺鬼就不睏了。」
「不行,睡覺。」
「不要。」
「殺鬼固然重要,但身體也要顧好,你若是病倒了要怎麼殺鬼?」
赫然發現摯友的堅持是來自關切,態度也不再強硬。「⋯⋯那任務怎麼辦?」
「隔壁村莊而已,我代替你去。」
「隔壁村莊而已,我殺完就回來睡覺。」
「我去,別逼我動粗,義勇。」眼看局勢僵持不下,橘色那方下了最後通牒。
「⋯⋯知道了,我睡。」望著那張嚴肅的臉孔,明白對方是來真的,收回抵抗的手安份躺在床上當作妥協。
看黑髮人聽話平躺才從床鋪上站起,不過不是離開,而是挪到枕頭旁,用手掌蓋住對方的海藍色雙眼。
「錆兔?」被意料之外的碰觸嚇得縮肩膀,不明白此舉動代表的意義。
「睡覺,看你睡著我才會離開。」
「⋯⋯」原本打算等摯友離開後偷溜的黑髮青年只好打消此念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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