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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唔⋯⋯嗯⋯⋯」
房內迴盪著斷斷續續的嗚吟,被聲音吵醒的錆兔睜開那雙紫眸,昏暗的視線告知現在還未天明。
「呃⋯⋯嗯⋯⋯」
聲音並未停歇,錆兔從窩裡爬起來查看,聲音源頭是不遠處的棉被山,錆兔起身用跪爬的方式靠近。
躺在床上的義勇還未轉醒,甚至眉頭深鎖、表情猙獰,似乎正在做惡夢,錆兔聽見的嗚吟便是由他發出的。
明白前因後果,錆兔在摯友旁側挺直腰桿,毫不留情就往對方撲壓去。
「噗喔!」被錆兔這麼一壓,原本還在惡夢裡掙扎的義勇感受到胸腹傳來重力嘴巴張開吐氣,連雙眼都反射性睜大,硬生生從惡夢裡拉回現實。
「錆、錆兔,你幹嘛⋯⋯」藍瞳惶恐的轉向壓在身上的肇事者。
「叫醒你。」看摯友已經清醒,起身爬回自己的床上。
「你可以搖醒我啊。」手按著被偷襲的部位,表達有些委屈。
「這樣最快。」語畢,錆兔重新拉起被子蓋上,自顧自的闔上眼睛,「晚安。」
不久,沈穩的呼吸聲顯示對方已經入睡,坐在被舖上義勇捲曲著腿部將下顎靠在膝蓋上,癟嘴嘟囔:「臭錆兔,居然自己睡著了⋯⋯」
惡夢的恐懼還殘留在心中,讓義勇沒辦法馬上入睡,他注視熟睡的摯友許久,悄悄把床鋪連同被子拖到錆兔旁邊,才輕手輕腳鑽進被窩裡,偷勾著對方擱置在外的手指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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