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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繪師:殘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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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少年的臥房擺設十分簡單,衣櫃、床、書桌外加書櫃,隔天上學要穿的制服也被整理好,用衣架掛在衣櫃上。富岡義勇說明天早上學校有晨練,所以必須早早就寢,在熄燈後直接躺平在床上。除了觀察房間,打量少年所住的地方外,基本上都坐在房間裡等著太陽升起。

 

  寂靜的夜裡總會讓祂想起一些過往,記憶中祂時常與村裡的孩子玩樂,偶爾還會陪伴讀書,但孩子終究會長大,每次孩子到一定的年紀就會離開家鄉,而被束縛的祂無法知道他們的去向。

 

  「嗯⋯⋯」

 

  床上的少年發出沉吟將錆兔從過往拉回,牆上窗簾透出煦煦陽光,祂起身準備與對方打招呼,怎料對方睜開迷濛雙眼,低頭往被窩內查看,之後半瞇著眼睛爬向床頭,抽幾張白色紙張、拿出一罐裝有透明液體的瓶子,接下來他——居然脫下褲子?

 

  「汝在做什麼?」完全無法理解少年的舉動,錆兔忍不住提問。

 

  富岡義勇愣愣的抬頭,那雙惺忪的海藍瞪個老大,像當機般遲遲說不出話來,似乎已經從睡夢中清醒,肉眼可見的紅瞬間漲滿少年的整張臉。

 

  「祢⋯⋯原來不是做夢嗎?」

 

  聞言,錆兔走到少年面前,中指指尖抵在拇指指腹上,伸到對方額前用一記彈額表示不滿。

 

  「嗚!」後者慢半拍按著額頭發出嗚吟,揉揉發紅的位置再次看向施暴的狐神。

 

  「汝這裡翹起來了。」蹲在少年面前,視線落到那根站起的部位,語氣帶有好奇。

 

  「不、不要這麼近啦!」隨著狐神的動作,黑髮少年又驚又慌的後退與其保持距離,「男生長大都會這樣,祢沒看過嗎?」

 

  「嗯,沒有。」看富岡義勇誇張的舉動,錆兔發出一聲輕笑,語氣有些憂傷,「吾沒跟汝這個階段的人類小孩相處過。」

 

  沒相處過?不是吧?所以是初見男生晨勃嗎?

 

  黑髮少年感覺臉上一陣熱。

 

  害臊歸害臊,他得想辦法把這個該死的生理狀況處理一下,但礙於手上的繃帶沒辦法跟之前一樣擠潤滑劑輔助,直接摸又會太乾生疼。

 

  ⋯⋯只能再麻煩祂一次了,反正昨天也被祂摸遍了。

 

  「錆兔⋯⋯可以幫我嗎⋯⋯」深深吸了口氣,富岡義勇向眼前的狐神發出微弱的求救。

 

  「汝要吾幫忙什麼?」聽見少年的請託,錆兔以帶著面具的正臉注視著。

 

  又吞了吞口水,把手上的透明瓶罐交到狐神手中,同時也收到對方疑問的回應。

 

  「手借我,我、我教祢怎麼做⋯⋯」

 

  再次挽起白袖,依指示將透明的潤滑劑擠到手掌上,放下瓶子後握上那略為青澀的部位。

 

  「呃!」給旁人手淫還是第一次,觸碰的感覺與自己撫摸有些差異,讓他不自覺發出壓抑的嗚鳴。

 

  「弄痛汝了嗎?」以為發出聲音就是疼,錆兔不疑有他的將手抽回,離開時牽出曖昧絲線。

 

  「不、沒⋯⋯」說出來好羞恥,根本恥度大考驗,可是繼續蘑菇下去會趕不上晨練的,眼看騎虎難下,富岡義勇咬著牙繼續下指示,為難的將視線瞥開。

 

  「這樣嗎?」

  照著少年的指令,運用掌心與指腹在性器上摩擦,隨著電流般的刺激增強,陰莖在狐神手上微顫,鈴口分泌出歡愉才有的體液,這使沒見過此場面的狐神睜大面具下的紫眸,用指尖在鈴口上與周圍觸碰與撫摸,感受逐漸發燙的性器。

 

  「不、錆、哈⋯⋯」意料之外的舉動令少年歪曲背部,把額頭頂在白色肩膀上,緊閉雙眼喘氣,連呼吸也微微發抖。

 

  「義勇?身體不舒服嗎?」過去與孩童玩耍並無此現象,因此無法解讀少年的反應,但對方顫抖的厲害,也引發狐神的擔憂。

 

  「不⋯⋯繼續⋯⋯」纏著白色繃帶的手輕抓對方的衣裳,用微顫的語氣把近乎丟盡顏面的語句說完。「繼續⋯⋯很舒服⋯⋯」

 

  「原來這樣是舒服嗎?」大約理解少年的狀況,也就放心的繼續手中的律動,同時也感覺自己不小心開啟神秘大門。

 

  「呃、嗯——」規律的律動讓富岡義勇邁入高潮,由於本來就靠在對方的肩膀上,所幸也就將整張臉埋進其胸膛,掩蓋脫口而出的聲音,任由自己的性器吐出半混濁的白色液體。

 

  「義勇,還好嗎?」耳邊不停傳來少年的孱弱喘息,得到對方微微頷首的答覆,似乎還沒緩過氣。

 

  「這是什麼?」看著手中的體液,動物本能促使嗅聞,雄性特有的腥羶味穿透面具直奔鼻腔,惹得錆兔皺起鼻頭,「好臭。」

 

  「不要聞啦!」發現對方正捧著自己的東西靠近口鼻,又羞又恥的抓住祂的手腕將其遠離敏銳的嗅覺。

 

  既然不能聞,目光又放回剛才撫慰的部位,釋放完的性器已經軟下,莖幹上的潤滑劑反射從外透進的晨光,龜頭的地方還帶有殘留白色體液。

 

  「翹起來就是為了噴出這個嗎?」用同樣沾有污穢的手觸碰龜頭,得到富岡義勇的抽氣反應。

 

  「嘶、不要碰,很敏感⋯⋯」為了捍衛自己的身體,就算羞恥也得表達出來,因為眼前的狐神看起來根本就像隻想理解未知事物的初生之犢,非常無害且危險,他趕緊把準備好的衛生紙遞給一直盯著胯下看的錆兔,免得又要花費恥度和心力去應付狐神的好奇心。「拿去,擦一擦。」

 

  「也好,謝謝。」接過衛生紙,將手上的污濁擦拭乾淨,丟進少年再次遞過來的垃圾桶。

 

  「是說,祢的手真粗糙。」回想剛才及昨晚被觸摸的感覺,像是冬天缺乏保養而乾裂的手。

 

  望著被說粗糙的掌心,錆兔抬首反問:「汝看過哪個犬科動物的腳掌像貓科柔軟的嗎?」

 

  「⋯⋯確實沒有。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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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殘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