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色,大多數人的感覺是熱情、誘惑,而紅色給他的感覺則是堅強、思念、悲傷,他也不明所以然。
盯著捧手中、從杯身映出自己面孔的紅酒,腦海中浮現深色馬尾插著紅色蝴蝶結髮髻,身著酒紅色和服的少女身影,但,五官是模糊的。
紅色,大多數人的感覺是熱情、誘惑,而紅色給他的感覺則是堅強、思念、悲傷,他也不明所以然。
盯著捧手中、從杯身映出自己面孔的紅酒,腦海中浮現深色馬尾插著紅色蝴蝶結髮髻,身著酒紅色和服的少女身影,但,五官是模糊的。
一黑一橘正在鄉間小路上,在得知義勇因為身處於都市,幾乎都是搭乘大眾運輸工具,不怎麼需要騎單車,也就沒什麼機會練就這項技能,難得到錆兔這邊找他玩,也就上演了你騎我推的畫面。
「我要放手囉!」在後面推的錆兔大喊。
「錆兔!你在哪裡?師父說可以吃飯了!」義勇從屋子走到隔壁的森林裡,尋找著說要做自主練習的錆兔。只是他不知道,他尋找的人正站在樹上望著他。
「錆兔!」義勇把兩隻手彎成半圓貼在嘴巴旁邊,感覺這樣可以把聲音傳的比較遠。
夜幕低垂,蟲鳴與潺潺流水組成山林交響樂,溪河邊擺放刷洗過的鍋具,顯然已經飽餐一頓,幾公尺遠還能看見帳篷與營火相伴,搖曳的火光讓帳篷的影子在地上擺動。
「吃飯的時候傳來雷聲,還以為會下雨呢。」
殯葬業者將木棺用粗繩吊起,在眾目睽睽下緩緩放進事先挖好的深坑裡,在場的所有人穿著深色服裝,場面哀悽,隱約還能聽見啜泣悲鳴,一直到坑填平、葬禮結束,眾人才紛紛離開。
「錆兔,我⋯⋯」注視著那尊剛立起的墓碑,義勇緩緩開口。
「義勇,醒醒。」錆兔伸手搖搖趴睡在桌上的摯友。
「嗯……」聽見呼喚的義勇睜開眼,趴睡的痠痛隨著腦袋轉醒逐漸清晰,讓他忍不住痛吟。